交易获利基本上有两种方法:用小的头寸捕捉到一次大的价格波动;或者用大的头寸捕捉一次小的价格波动。
—比尔;米汉到目前为止,如果我所说的与你的投机目标正好契合的话,那么你就该学习一下市场如何运作了。投机股票和商品期货交易并非适合所有人,也许对你就不适合,我也曾疑惑这是否适合我!
1.1 我是如何了解市场的
我的交易生涯是从俄勒冈的波特兰(Portland)开始的,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位美林证券的经纪人,他认为我们可以一起挣钱。但是他只对了一半,非常幸运,他很快挣到了大笔佣金,而我遭受了损失。还有比这更糟的是,钱不是我的;这是一位与我素未谋面的人交给我的投资的钱。事后我才明白,这次打击对我比财富还宝贵,它改变了我的人生。
那次事件坚定了我学习商务的愿望;毕竟,如果这个市场这么容易就亏损,那它也一定非常容易盈利,不是吗?我的经纪人和我一样对这场游戏陌生,实在没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给我。他的市场观点是买入好的股票并且持有(一个相当不错的想法),可我的才能或者说是意愿是抓住市场波动来挣钱。于是我开始学习如何做短线交易者。
我没有老师,也不认识其他的交易者,所以很自然地,我寻找书籍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,跟你现在买这本书是一样的。作者们把交易都说得很简单。我读过乔•葛兰威尔(Joe Granville)关于技术分析的一些经典著作,并且开始保存股票的每日开盘价、最高价、最低价和收盘价的数据,以及乔提到的要关注的技术指标。我还没掌握技术分析,研究市场已经占去了我全部的时间,每天晚上花费五六个小时,甚至整个周末都在企图战胜华尔街,获取财富。这让我险些失去一次婚姻。
我的第一任妻子,爱丽丝;菲特里奇(Alice Fetridge),尽管成了“图表专家的寡妇”(chartist誷 widow),还是支持着我的嗜好。最终我们离开了波特兰去了加州的蒙特雷(Monterey)。我们都找到了工作,同时我还在攻读我的法律学位。我甚至参加并通过了“小型律师特考”(Baby Bar Exam,一种专门为夜校学生和函授学生准备的考试)。然而当时,我差不多已经放弃成为律师的想法了,特别是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了之后更是如此。我认为的做律师就是站在法庭上,拯救人们的生命;然而现实却是要靠打官司收钱,找那些倒霉的人,为流浪汉和罪犯代言。这跟交易不一样。
幸运地,在蒙特雷我遇到了两位和我一样绘制交易图表的经纪人,乔;米勒(Joe Miller)和唐;索瑟德(Don Southard)。很快地,他们开始跟我交流实战的故事,教我他们所了解的关于市场的一切。我们都是葛兰威尔能量潮(OBV)指标的忠实追随者,并且保存了30~50只股票的能量潮图表。同时我开始保存移动均线,这是从当时到现在,所有书籍中都大加赞赏的技术工具。
我的股票交易有了一些成功的经历,但是真正促成我的交易生涯的是一本吉尔•哈勒(Gil Haller)所写的书,书名毫不谦逊地叫《哈勒理论》(Haller Tbeory)。我从这本书里学到了不少关于股票和投机的知识,后来,我结识了吉尔,并且时至今日,我都感激他给予我的支持和鼓励。吉尔的理念是要去买那些已经涨了很多的股票。这是今天基金们买入股票时使用的一种方法,他们叫做“动量股票”(momentum stocks)。吉尔早在1964年就开始这么做了,并且以此为生。但是他并非按照我希望的方式生活!他的桌子很旧,上面满是煤灰,他用别人给他的信件背面写字。吉尔不是吝啬,而是节俭,他精打细算,不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花。
后来,我看出了一套市场运作的理论:从短期看,市场会上下剧烈波动,在我叫做“平均”价格的平衡点上下移动。我的目标就是判断何时价格低了,会折回到平均水平上。也就是说我必须判断价格的过度延伸,然后找到可以告诉我这种波动过度了,已经开始反弹了的依据。因为这看起来太容易了,我当时确信这一切一定会有某种基本原理或者规则。我的理由是,市场,所有的市场,从A点运动到B点一定存在着一些基本的不可拒绝的规律。
后来我发现这种假设是正确的:市场运动的规律是存在的。好消息是,市场如何从A点运动到B点的方式是有一定结构的;坏消息是,这种结构并不清晰。尽管如此,价格运动很像外语,表面上还是有序的,而且可以学会。我一生都在致力寻找这种市场语言的机理,我也非常愿意帮助你们学会使用我的神奇解码指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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